怕被他發(fā)現(xiàn),悄悄攤開按在枕邊。
空氣也稀薄,大腦逐漸變得空白,他想沉醉在這樣的飄飄然氛圍中,永遠不要醒來。
……
不知何時又下了一場雪,與月光相映投進室內(nèi),窗簾敞開,靜靜垂直墜地。
床的另一邊有動靜,何幸敏銳地察覺到,倏地睜開眼沙啞著嗓子問他:“你要走了?”
“不走,”他說,“阿肆和朋友起早露營,我去囑咐幾句,馬上回來。”
何幸瞇著眼睛摸手機,凌晨三點半。
“這么早?”
盛斯遇背對著他坐在床邊,聽不見這句話。
耳蝸扔在床頭柜上,就搭了個邊,讓何幸不禁回憶起他丟下耳蝸,用力將他摟在懷里那一刻,所有偶像劇的男友力都不及親身體會強烈半分。
將耳蝸拯救回來,拍了下他的肩膀,用手語比劃著:這么早?
盛斯遇說:“一群小孩火力旺盛,半夜上山,到了山頂剛好能看見日出。我不放心?!?br>
他按著他的肩膀躺下,另一手扯過被子幫他蓋到胸口,俯身輕吻他的唇瓣,就像呼吸一樣自然:“很快就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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