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害他聽不見的人真是個畜生!
何幸懊惱地想,他以后再也不要吃糖葫蘆了。
糖葫蘆好慘。
嗚嗚。
但很快盛斯遇停下動作,松開他的手。
何幸足足愣了幾秒鐘,才縮著肩膀抱住自己,紅著臉看他。
盛斯遇的神色隱忍,看向他的目光灼灼,沉聲:“現(xiàn)在知道你剛剛的一舉一動,是多大的挑釁了嗎?”
何幸懵懂又秒懂,他垂目,緩緩抬手抱住他的脖頸:“你……”
還沒說完,就感覺衣擺松垮。
肋骨是黑白琴鍵,他的手毫無阻礙地拂過,彈奏出一曲只能在心間聽見的樂章。
肺部似乎正在被攻擊,不然為什么呼吸完全不夠用。
是荷爾蒙作祟。
這一晚的夢里,他夢到了相同畫面,并且延續(xù)了清醒時沒發(fā)生的事情,以至于鬧鐘一響,輕顫著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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