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悠然低聲喃喃,心中有了不好的猜測,她記得自己喝酒了,秦悠然對自己的酒量一向有信心。
可是,昨天似乎是敞開了肚皮喝。
也難怪會發(fā)生這些荒唐事情,秦悠然忍不住搖頭,心中開始想補救的辦法。
她把這一切收拾好,又開始準(zhǔn)備早餐,不過這回,秦悠然想到了一個更好的道歉方法。
她想做一份曲奇餅干,白沁書挺喜歡餅干的,希望她能多吃一點。
秦悠然在心里敲定主意,便開始一邊準(zhǔn)備早飯,一邊準(zhǔn)備餅干的材料。
就這樣一忙就忙到了下午,早餐一般熬的是湯,因為不確定白沁書什么時候醒來,所以湯是用小火熱著的。
白沁書終于從臥室中走出來,還沒走幾步就聞到了濃郁的湯味,是排骨冬瓜湯的味道,冬瓜的味道有些霸道和濃郁,混合著肉香,一下就能聞出來。
不過,明明瓷鍋在冒著煙,秦悠然手上卻還在忙活。
她戴著棉手套,從烤箱中取出了餅干,正在一個一個裝在白瓷盤里。
“這是什么?”
白沁書打了個哈欠,習(xí)慣性從背后摟住秦悠然的腰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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