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的心情確實因為這一句勸告好了一些。
即使在糟糕的情況下,也有一個人心系于自己,不是嗎。
白沁書來到樓下的時候,康寺正跪在妻子面前,眼眶紅潤,衣襟濡濕一片。
人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可自己的父親,此刻卻仿佛是從水中撈出來一般,汗水淚水全都淌了出來。
“我就說過,窮小子信不過。”
白老爺子冷眼看著這一切,他本身就不待見這個女婿,此刻自然是冷嘲熱諷。
“老婆,我錯了……”
康寺跪在地上,伸手抱著女人的腿,可憐兮兮。
“我爸說的對,我當初不應該喜歡你。”
白初玲冷眼看著男人,那個唇紅齒白的少年消失不見,變成了世俗中的一個尋常男人。
以前,康寺會拿著花在樓下等她,白初玲總喜歡故意晾對方一會兒,她覺得沒有耐心的人很快就會走,靠這種方法打發(fā)走了很多追求者。
可是,康寺不一樣。
一等就是一晚上,白初玲下來上早課的時候,他鼻頭凍得通紅,會把蔫了吧唧的玫瑰花收在身后,不好意思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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