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沁書岔開話題,不想繼續(xù)談?wù)摚赜迫粵]有說話,內(nèi)心涌起一股無法言喻的感覺。
為什么?
為什么可以考慮那個丑不拉嘰的男人?
卻不考慮自己。
她為了她認(rèn)人做父親,為了她放下所有的尊嚴(yán),可依舊只能得來這么一句。
秦悠然緊緊攥著手杖。
是白沁書先惹自己的,自己只不過是報(bào)復(fù)回去,她這么想著,心里寬敞許多。
汽車一路平穩(wěn),很快就到了城郊處,拐過大橋,只有一個孤零零的房子,屋檐破舊。
司機(jī)并不在意,一腳油門打算開過去,白沁書拍了拍駕駛座的椅子,聲音大了點(diǎn)。
“停車?!?br>
“你家在這兒?”
秦悠然聞言抬頭,看了一眼那個別墅,有點(diǎn)難以置信,她輕蹙著眉頭,言語中帶著點(diǎn)悶。
“白沁書,我知道我說的話讓你不開心,但你也不至于找一個鬼屋,來糊弄我?!?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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