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的手氣得發(fā)抖,雨已經又把他衣服澆得七七八八,整個人狼狽不堪。
綠夾克女士長得不高,她努力地把自己傘舉高點,遮住小李:“areyouokay?”
李朝聞低頭,看見一張無比真誠友善的笑臉,像一縷陽光照進黑暗罅隙,感動得人有點想哭。
“excuseme.myphonedied.{不好意思,我的手機沒電了。}”小李無奈地笑笑,問她:我要去sandviken,這個車站名里ekre開頭的街道,是在那里嗎?
綠女士熱情地笑道:“yeah,youareonthecorrectbus.{是的,你坐的是對的車。}”
“thankyousomuch!”謝天謝地,也謝謝善良的你!
要坐好多站,小李跟綠女士攀談起來,她看起來至少有三十五歲,可表情動作卻活力滿滿,她在市中心的馬薩基店做按摩師,來卑爾根生活兩年了。
聽說小李是來旅游的,綠女士問他是一個人嗎。
平時他可能會選擇含糊過去,可是經歷一晚上的跌宕,他心潮澎湃,見到善良的綠女士又格外親切,就直說了:“myboyfriendiswaitingforme.{我男朋友等著我呢。}”
她笑著點頭,沒露出一點驚愕。
話匣子打開,李朝聞終于放松,他對她吐槽說:剛才對面那個司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要上車他沖我豎中指,氣死我了。
“hedoesn''''''''twantyoutogetoncazhe''''''''sgoinghome.{他不想讓你上車,因為他要回家了。}”
這下小李才反應過來,原來那邊是到站的車,不再出發(fā)了,可他還是不理解,明明司機可以心平氣和地告訴他去對面坐車,為什么一句話也不說,還要羞辱他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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