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鐵思考了幾秒鐘,然后繼續(xù)朝著東邊跑去。
一個小時之后,張鐵看到了一條鐵路,看到了正冒著滾滾濃煙的火車,還有鐵路旁邊道路上那滾滾的人流大軍,那人流大軍一眼都看不到頭。
一路大軍從北向南而來,都是些老幼婦孺,一路大軍從南往北而去,都是一隊隊披甲的軍人,雙方就在路上沉默的交錯而過,兩路大軍的隊伍都一眼看不到頭。
那鐵路上的火車也一樣,從北向南的火車上面擠滿了人,就連火車的車頂上和車頭上都沒有一絲空余的地方,人們像螞蟻一樣的爬在那火車上,看到這樣的火車,那些正走在路上的人都把羨慕的眼光投了過去。
而從南向北的火車上面則是一輛輛蒸汽裝甲車和蒸汽坦克,還有那些被墨綠色的防水油布蓋得嚴絲合縫的軍用物資。
就在張鐵面前,同時駛往南北兩個不同方向的兩列火車交錯而過,那兩列火車的車廂上,都有一句血紅色的震撼人心的標語。
——男人向北,女人向南。
張鐵站在路邊看著滾滾的人流,那些正在默默往北走著的戰(zhàn)士和往南走著的老幼婦孺?zhèn)冊S多在路過張鐵身邊的時候都忍不住朝他看過來,張鐵覺得那些人看著自己的眼光好像有些奇怪,他還奇怪的看了看自己的身上,現(xiàn)沒有什么特別的地方啊,怎么那些人用那樣的眼神在看自己呢?
張鐵還沒搞清楚原因,一個佩戴著上尉軍銜,袖子上戴著一個白色憲兵標識的軍官已經(jīng)臉色陰沉的帶著幾個士兵朝張鐵走了過來,一下子就把張鐵圍住了。
那個上尉軍官用鄙夷和滿是寒光的眼神看著張鐵,“你這個懦夫,我不管你叫什么名字,是從哪支部隊里偷跑出來的,現(xiàn)在你有兩個選擇,一個是被我當逃兵就地正法,砍掉腦袋,第二個是重新回到前線去,就算死也要死得像個男人一樣,你自己選吧!”
這名上尉的話讓張鐵愣住了,他朝自己左右兩邊看了看,現(xiàn)這里除了自己的確沒有別人,然后就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你是在和我說話嗎?”
“難道這里還有別的逃兵嗎?”上尉冷笑著問道。
“你大概搞錯了。我不是逃兵,我只是路過!”張鐵很誠懇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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