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離開財富大街16號的莊園之后,賴安回到了情婦的寓所,這個時候,整個安普頓的警察們差不多都動員了起來,尋找那個“兇手”。
這整整一天所遭受的挫折,痛苦,還有恐懼到了最后,都化成賴安在他那個情婦身上馳騁泄的動力。
在某種激烈情緒的驅(qū)使下和他那個情婦熟練的床技下,賴安的第一次來得很快,在那激烈的**之后,賴安趴在了那個女人的身體上,只覺得自己大腦一片空明,只有到了這個時候,賴安才感覺今天所經(jīng)歷的兇險。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自己知道得太多了,只要自己一旦失去利用價值或者那個男人認(rèn)為自己消失比存在對他更有利時,那自己的末日就到了——賴安一下子看清了自己的處境——現(xiàn)在到處兵荒馬亂的,只要找一個機會,自己未必沒有離開安普頓城和那個人的可能,只要離開這里,憑著自己這些年積累的那十多萬金幣的財富,自己完全可以去東方大6或者西方大6或者找一個沒有任何人認(rèn)識自己的地方重新開始,這樣總好過在安普頓城受制于人朝不保夕。
把自己安排到安普頓城的黑獄之中,或許正是那個人暫時束縛住自己的手段,真要相信那個人的話,自己或許就真要不知不覺就埋骨在安普頓城的黑獄之中了,那個人今天有可能已經(jīng)動了殺心,只是就這樣把自己干掉,有可能會讓許多跟著他的人心寒,所以才緩了那么一下,找了安普頓城的黑獄這么一個借口,以自己對那個人的了解,這些年中,那個人給過誰第二次的機會嗎?
賴安越想越覺得一身冷汗,那許多念頭在賴安的腦袋里冒出來……
突然,他感覺他身下的那個女人挑逗著他的手突然一僵,那個一臉潮紅的女人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慘白,恐懼的看著他的身后,一股凜冽的寒意一下子就從他的脊椎上升了起來。
在那個女人尖叫出來之前,賴安一把捂住了那個女人的嘴,然后咔嚓的一聲拗?jǐn)嗔伺说牟弊樱莻€女人根本沒有想到剛剛還在趴在自己身上翻云覆雨的人在這種時候居然把自己殺了。
殺了一個女人,對賴安來說就像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他沒有回頭,而是沉著的說道,“朋友,我所有的錢就在床尾的柜子里,好歹有上千個金幣,你拿走就好,看到你的這個女人已經(jīng)死了,我也不想知道你是誰,今天晚上的事情就當(dāng)沒有生過,這種事對我來說有些丟臉,我也不會向別人提起,你能找到這里,說明你也知道我背后有什么人,我要出了事,那個人下不來臺,是不會放過你的!”
“真沒想到你有這樣的決斷和心機,賴安,那些說你是瘋狗的人看來都被你的表演給騙了,只要再給你一點時間,你說不定還能成為一個人物!”
聽到這個聲音,賴安的渾身徹底僵硬了,這個時候,他聽到任何聲音都不會感覺意外,除了這個人,這個人在賴安的想象中,這個時候,要么已經(jīng)死了,要么正在如喪家之犬一樣的逃亡,他沒想到這個人還能出現(xiàn)在自己的面前。
他慢慢的扭過頭,就看到了他在酒館中看到的那個人,讓賴安更覺詫異的,是臥室的門一直到這個時候都是從里面鎖著的,這個人怎么進來的?
“你……你怎么知道我在這里,你是怎么進來的?”賴安有些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的說道,整個人似乎非常害怕的往床上退縮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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