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樣的放松之中,張鐵閉目沉思著。
這個時候徘徊在張鐵腦子里的一句話是他曾從書上看到的最有東方華族哲學(xué)韻味的一句話——天之道,損有余而補不足,人之道則反之,損不足以奉有余。
月盈則缺,這是天道,而人則相反,盈者越盈,虧者越虧,強者越強,弱者越弱,富人會越富,窮人則會越窮,這背后,一旦越過某一個點之后,就會有一股強大的力量產(chǎn)生,會慣性的推動著你,讓你不斷的鞏固著此刻已有的人生狀態(tài)。
張鐵之所以一下子有了這樣的感悟,是因為他現(xiàn),自黑鐵之堡與《大荒經(jīng)》結(jié)合所產(chǎn)生了某種質(zhì)變的飛躍之后,自己又有了一個獨一無二的能力,這個獨一無二的能力,就是幻體神脈,加戲面血脈,再加上血魂寺秘法的集合,這三者結(jié)合在一起,自己完全可以假冒任何人,而這個能力,則又會帶給自己巨大的收獲與機遇,讓自己變得越來越強。
這就像打牌一樣,張鐵就感覺自己此刻手上的好牌越來越多,那些好牌自由組合在一起后的殺傷力也越來越大,自己的的玩法也越來越多,越來越有一種游刃有余的感覺。
在剛剛以強力擊殺了三眼會兩個家族的四個十一級到十三級不等的高手之后,張鐵感覺自己真的和以前不同了,如果說以前的自己就像一個辛苦的打工仔的話,那么此刻的自己,就像一個已經(jīng)完成了資本原始積累的厚黑的資本家,自己已經(jīng)完成了在修煉和人生的道路上最初,也是最艱難的資本原始積累的過程,在后面,自己就可以憑借著自己積累下來的這些資本,用比別人快幾十倍,幾百倍的度完成更多的積累,不斷變得更強。
當(dāng)一個人的積累達到一定程度的時候。就會完成某種質(zhì)的跳躍,進入到強者恒強的那個人之道的展和擴張軌道之中。
知道魔族軍團要毀滅安普頓城的緊張與焦慮,到了這個時候。在這種放松的狀態(tài)中,也消除了不少,張鐵暗暗思量著,這對安普頓城和整個布萊克森人族北方的局勢來說固然是一個巨大的危機,但在這個巨大的危機之中,也帶來了一個巨大的機會,這個機會是什么呢。那就是自己此刻已經(jīng)掌握了那個詭秘莫測的魔族軍團未來某個時間段的行蹤和計劃。如果能利用好這個機會,那么。就有可能在三天之后,給予那個魔族軍團以巨大的打擊。
張鐵已經(jīng)幾天沒洗澡了,這個時候,也就在勒布的浴室中痛痛快快的洗了一個澡。一邊洗澡一邊把自己腦袋中的計劃再完善了一遍。
洗完澡,張鐵走出了浴池,就在浴室中,對著那一面巨大的鏡子,用把鐵血戰(zhàn)氣灌注在自己的兩根手指上,就用手指做剪刀把自己的型做了最后的修改。
幻體神脈什么都可以改變和模仿,唯一不能模仿的,就是一個人的型,自己可以改變頭的顏色和質(zhì)地。甚至可以讓頭不停的生長,在短時間內(nèi)長得很長,但對已經(jīng)生長出來的頭?;皿w血脈卻沒有辦法讓它再縮回去,所以如果在倉促之下用幻體神脈模仿一個人的話,在最初的時候,那型可能就是唯一的破綻,好在男人的型可以玩的花樣不多,張鐵原本的型和勒布的型就有些相似。剛才在書房里胡亂弄了一下,在披頭散的狀態(tài)下。沒有人看出不同,這個時候張鐵再根據(jù)著自己記憶中的勒布的型的形象修改一下,那就再也沒有任何的瑕疵了。
在這個時候,張鐵有些好笑的現(xiàn),自己擁有的強大的騎士意識,完全可以讓自己變成一個級理師,在理的時候,對頭的長短的控制,完全可以精確到根的水平,哪怕是對著鏡子自己給自己理也沒有任何的障礙,要是以后自己要養(yǎng)家糊口的話,開個廊也就夠了。
修改完頭,張鐵看著浴室鏡子中勒布那英俊而帶著幾分邪冷色彩的臉,忍不住讓那張臉做了一連串的齜牙咧嘴的幼稚鬼臉,最后還自己對著鏡子伸出兩個手指,擺了一個黑鐵時代非主流的造型,看著鏡子中的那個勒布與他身份和性格截然不同的表現(xiàn),張鐵哈哈大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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