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鐵也隔著兩個人五十米的距離,在天空中重新站定。
“你說你是張鐵,還有何憑證?”穆恩長老用平淡的語氣問張鐵。
張鐵笑了笑,“穆雷長老忘了嗎。當(dāng)初在宗人閣祖脈堂中不是用血脈水晶驗證過一次我的身份了嗎,我此刻說什么兩位長老都覺得有可能是假的,那不如再驗一次好了,我可以繼續(xù)等在這里,兩位長老去取血脈水晶,我也可以和兩位長老再去一次宗人堂,反正也不遠(yuǎn)!”張鐵指了指腳下那宗人閣所在的位置。
聽張鐵這么一說,連怒氣沖沖的穆雷長老也楞了一下,沒想到張鐵這么干脆,如果張鐵真是假冒的。那他如何能夠這樣的自信,要知道在血脈水晶之下,無論什么陰謀詭計喬裝改扮都無所遁形,影魔可以變成張鐵的樣子,甚至某些秘法可以讓別人知道張鐵的記憶,但血脈遺傳卻是任何人都無法仿冒的。
兩個長老互相看了一眼,很有默契的微微點了一下頭,然后兩個長老也不多說什么,穆雷長老留在這里,穆恩長老轉(zhuǎn)身化為流光。就朝著宗人閣飛了過去,以騎士的度,來回只不過是兩三分鐘而已,哪怕張鐵是魔帥。穆恩長老也不相信穆雷長老連兩三分鐘都撐不下去。
穆恩長老一走,看著張鐵拿鎮(zhèn)定自若等著穆恩長老回來的樣子,穆雷長老終于繃不住了,他用驚疑不定的眼神看著張鐵,“你……真是張鐵?”
張鐵嘆了一口氣,平靜的看著穆雷長老?!拔液湍吕组L老第一次見面是在祖脈閣,那一次我們各有堅持,結(jié)果有些不愉快,不過上次在安普頓城外,我被魔族騎士追殺,穆雷長老急來相救,危急之中,穆雷長老的那一聲長嘯如火如雷,卻也讓我知道穆雷長老心中對我的那份關(guān)切,張鐵在此再次謝過穆雷長老!”
說完話,張鐵對著穆雷長老再次深深一禮。
穆雷長老擊殺塞內(nèi)爾家族家主的事情張鐵沒有說出來,那個時候,自己不在旁邊,要是說出來的話,反而無法解釋,還讓人懷疑,與其如此,還不如就把那件事埋在自己心里好了。
聽到張鐵準(zhǔn)確的說出這兩件事,穆雷長老那雪白的長眉抖動了一下,整個人身上那劍拔弩張的鋒利氣勢一下子就緩下了一半來。
“我知道穆雷長老在懷疑什么,我當(dāng)時被魔族騎士追殺,還不等穆雷長老到來,就被迫逃入地河之中,那地河之中的河道復(fù)雜無比,好在我當(dāng)初在潛龍島上練就了一身不弱的水性,為自己在那地河之中掙得了一分生機,只是最后被那地河河水沖裹著帶到了一個地下空間,在那個地下空間之內(nèi),有了一番奇遇,這才在短短一個月不到就晉升騎士!”
穆雷長老的臉上已經(jīng)出現(xiàn)一絲動容之色,然后還不等穆雷長老說什么,穆恩長老的身影已經(jīng)從兩人腳下的宗人閣沖沖天而起,重新回到了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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