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想起什么一般,問道,“外頭的風言風語是什么?”
這話自然沒有人敢在宋聽檐面前傳,也不過都是私下議論。
洛疏姣一陣停頓,開口道,“他們說……住在東宮的,往后便是太子妃,可如此……卻有違人倫?!?br>
畢竟夭枝是教導過皇子們的先生,陛下親自封的相師,豈能這般。
洛疏姣當即開口,“殿下,此事暫還沒有傳開,只是一二討論,不若將夭大人送到我宮中休養(yǎng),也難免這些閑言碎語被旁人利用。”
本來宋聽檐坐上太子就有閑言碎語,他們說太子長成這樣是會亡國的,此乃禍國殃民之像。
連長相姑且都要拿來置喙,更何況是先生弟子這樣的關(guān)系,不知要被多少人說道。
如此,自然是個接夭枝出來的辦法。
宋聽檐卻置若罔聞,聽這樣的話竟也不生怒,反而平靜道,“難為他們費心,先生睡著就不要打擾了,至于那些話也不必傳給她聽?!?br>
洛疏姣聞言愣住,怔然看著宋聽檐離開。
下一刻,她看向那副畫像,那只貓兒這般小的存在,不過是一二點綴,況且賀家姑娘這般貌美,男子擇妻又怎么會撇開女子樣貌,注意到一只貓身上?
她念頭一起,忽然意識到什么,重重跌坐回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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