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聽檐像是沒聽見一般,也并未回答,外頭太監(jiān)低著頭端進(jìn)來一碗藥,他伸手接過,“太醫(yī)開了補(bǔ)藥?!?br>
夭枝見他沒有半點(diǎn)軟和下來,只覺酆惕說的他喜歡都是混賬話,美人計(jì)子虛烏有,能有什么用?
他自己都這般好模樣,早便完全免疫了。
夭枝有些無力,靠著榻沮喪得緊。
宋聽檐將碗遞來,見她并未要喝的意思,默看了她片刻,聲音硬了幾分,“喝不喝?”
踏雪猛地睜開眼,輕“喵”了一聲,當(dāng)即便跑了。
夭枝跑不了,她眼睫微垂,當(dāng)沒聽見般,頗有破罐子破摔的架勢。
宋聽檐見她這般,如今這般敵對,自也不會再逼著她喝藥,“不喝便放著,酆大人的事也放一放,父皇久病不起,政務(wù)繁忙,孤尚不熟練,還得一一處理。此事若是冤枉,過后自會給酆家一個(gè)公道?!?br>
夭枝從未求過人,這般被打回來難得語塞。
夭枝看向他,索性開門見山,“你不會讓他活過今晚罷?”
宋聽檐聞言抬眼看來,視線落在她面上,似不解至極,“大人怎會這般想,大理寺不是草菅人命的地方,酆大人在里面必然是安全的,更何況酆大人若是冤枉的,自會有證明他清白的供詞?!?br>
既然是要供詞,那刑過重不治而亡自然也有。
夭枝黛眉微蹙,只覺怎么與他說都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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