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他不知道,畢竟我和猿飛決裂一點也不假。我想成為火影,我成立了根部意圖跟他奪權(quán),一堆鋪墊下來,連猿飛都在我炸了的那一天,坐在火影辦公室里哀嘆我們逝去的友情。
然后被我嘲諷臉:“猴子果然是猴子,腦子一點都不好。”
火影的優(yōu)柔寡斷怎么來的,還不是白天他想一棍子打死我,晚上又覺得我為木葉犧牲太多,糾結(jié)出來的。
宇智波富岳不知道這一點,他要是知道的話,對宇智波一族的掌控力度就不會這么低了。他要是知道的話,宇智波鼬根本不可能成為雙重間諜。
他不知道這點,但是看到我那個時候的血腥作風(fēng),比那些年紀(jì)大愛忘事的宇智波長老們,就顯得記憶力非常好了。
但他也以為我想成為火影才這么干的。
我對火影這個位置沒什么想法,真有想法的話,被火影這個位置糾纏了大半生的猿飛,都老年了,還在辦公室里當(dāng)一個莫得感情的批改文件的機(jī)器的猿飛,第一個同意也說不定。
波風(fēng)水門那次,他就滿面紅光的告訴我們,他要退休了,結(jié)果到現(xiàn)在還沒退休成。
小春演刻薄的年輕貌美的長老已經(jīng)演煩了。
“日斬,你弄年輕點我還能撐幾年,這么橘子皮的樣子,”她不想看了,“你和水戶門炎學(xué)學(xué)團(tuán)藏!”
永遠(yuǎn)二十歲的我喝著茶,對著兩個老友微微一笑,順便將嘲諷點滿了。
“人要服老?!?br>
猿飛唏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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