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滿足他人覺得我是去參戰(zhàn)順便抓個學生的想法,我在得到新的圣遺物后,氣急敗壞的去了冬木。
怎么個氣急敗壞呢?
我差點忘記多帶幾個禮裝,差點忘記跟自己的未婚妻道別。
身為一個天賦出眾的魔術師,我搞一些魔術禮裝肯定不會只搞一個對吧。身為一個不想死的魔術師,在陌生的戰(zhàn)場,多帶幾個禮裝沒有問題,對吧。
這些都沒有問題,那么,我隨身有一些儲存了魔術的寶石,也應該沒有問題。
寶石魔術可以接受,那么虛數(shù)魔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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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讓我氣到差點忘記了這些魔術裝備,還不夠有說服力嗎?
而差點忘了與未婚妻道別,這更是有力佐證了。
裝備問題除了埃爾梅羅學派的一些人,基本上沒人了解傲慢的天才有這樣的謹慎一面,在他人眼中,我的一生順風順水,天才得理所當然,勝利的毫無懸念。
這樣的我,會謹慎到這個地步,怎么想都不合理,但是讓我放棄月靈髓液這件禮裝又實在是困難。
忘了它,那就不是氣急敗壞了,而是腦子進了水。
韋伯罪不至此。
我的未婚妻這個時候非常善解人意,我們之間從訂下婚約開始,就有了每日打卡的默契。在準備去冬木時,我沒有打卡,她就過來了,非常擔憂的:“你怎么了,肯尼斯?”
好了,氣急敗壞的降靈科一級講師大腦瞬間冷靜下來了,露出一個歉意的微笑:“索拉,我沒事?!莻€,抱歉,今天本來應該早點去見你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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