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伏黑惠的教育方式上我們還能說上兩句。像什么“這樣的方式,改天給惠試一試”“伏黑惠可能會死”“怎么會呢,我看起來也比公報私仇的禪院家主靠譜一點吧”“我不覺得,畢竟五條家主輕浮得無可救藥呢”……在其中插入有關(guān)于喜久福毛豆生奶油口味的大福的味道的話題也還可以,不過突然冒出來“悠仁很可愛吧”,我就只能“我們還是說些吃的好了?!?br>
“不可以?!?br>
五條悟依舊是輕浮的樣子,“無論什么口味的甜點,在禪院家主的口中,都只會有血腥味吧?!?br>
“我可不想分享甜點時想起這樣倒胃口的點評?!?br>
“這是年輕人的余裕?”
“是啊,畢竟我沒有禪院家主那樣的胃。什么都想吃,又什么都吃不了?!?br>
“是說我的胃部脆弱?”
“你說是就是?!?br>
五條悟?qū)⒆约旱乃闹煺沽艘幌拢揖涂粗@個一米九的最強又撐著下巴將臉對著一臉不知道他又在干什么的我,他笑了一下,無端有種野獸擇人而噬的兇惡,可能是他露出來的犬齒弧度過于尖銳?
“禪院家主很喜歡悠仁啊?!?br>
“能夠消滅兩面宿儺的容器,當(dāng)然喜歡?!?br>
六眼能看出來我對虎杖悠仁有種謎一樣的寬容也不是什么令人驚訝的事。
雖然我們兩個在今天之前沒有更多的接觸,我甚至記住他的名字都有覺得是浪費時間的階段。
但五條悟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我對容器的喜愛,就在那次會議上。因為我認(rèn)同了對虎杖悠仁的緩刑,還用的是用錢說話的規(guī)矩。
“果然只要五百萬是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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