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出口的時候,右手還在卡住他的脖子,讓他不得不停止了自己的演講,“抱歉,我的身體有些不聽話?!?br>
他雖然做了次黃雀,但我顯然不是那只螳螂。硬要說的話,我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后中的蟬,不是很符合我禪院家主的身份嗎?
我卑劣是真的,好控制是假的。
現(xiàn)在的夏油杰也只能在演講失敗后,用溫和的表情來消磨一下我的警惕心,順便談?wù)勗趺磳⑽鍡l悟這個障礙剔除的事。
“可惜了,當(dāng)初的甚爾君沒能將他殺死?!?br>
“甚爾殺不死他的?!?br>
我溫吞的,“畢竟夏油杰不能折在那時候?!?br>
大概是讓夏油杰想起來了伏黑甚爾失敗后,原夏油杰與我正式碰面的記憶了。如果沒有這段記憶,他這只黃雀也不會被一只蟬坑到。
那是原夏油杰的苦夏。
延續(xù)到他身上,演變成了身體里的詛咒。我詛咒了原夏油杰,原夏油杰也詛咒了我。
溫柔的人喜歡將一切都壓在內(nèi)心,默默承受著,直到折斷的一天。而我,我只是在他折斷前,調(diào)整了一下角度,讓他在我希望的地方折斷。
暴露給現(xiàn)在夏油杰及五條悟的,就是伏黑甚爾并沒有脫離禪院甚爾的身份。我毫不避諱的告訴眼前的夏油杰過,“甚爾的姓氏,是我讓他選的。”
至于一個守舊派會與詛咒師勾結(jié),而不是維護咒術(shù)界的正統(tǒng),恰恰是因為我是守舊派,所以才會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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