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撩起頭發(fā)露出額頭上那些煙疤的高中生,因為我的行動觸動了他的記憶,身體出現(xiàn)了應激性反應。
“真人先生?!?br>
下意識朝著他認為可以幫助他的人求助,嗓音里有被壓抑的顫抖。
求救對象是錯誤的。
向人類的憎惡中誕生的咒靈求救,對他抱有信任感,相信我是他的朋友……吉野順平的人生能有he和存活選項,現(xiàn)在能靠的只有他自己虛妄的想象。
“自我欺騙?!?br>
真人躺在吊床上,看著人類書寫的對咒靈的認知的書籍,提起吉野順平,聲音都是帶笑的,“順平這一點做的很好哦。對了,直毘人,你對他感興趣嗎?”
“嗯?”
“直毘人現(xiàn)在需要一個合理的身份,順平怎么樣?”
“身份問題不用擔心,比起這個,我倒是更想看看他的另一種可能性?!?br>
“另一種、可能性?!?br>
“成為詛咒師的可能性,我比較想看看他對咒靈的信任能支撐他走到什么地步。人和非人能在不平等的狀態(tài)依舊保持著親密的信任關系嗎?”
我摸著自己的下巴,“我對此很好奇。”好奇人類要抱有什么樣的情緒,才能對著毀掉自己人生的異類伸出手,義無反顧的信任,哭泣著請求異類不要拋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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