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故意,只是我撤去了自身的忍耐。
在五條悟的想象中我的身體應該是什么樣的?
他親身經歷過我對夏油杰身體的渴望,為此不惜跟他對開領域,撐著他無量空處灌注給我頭腦的大量信息,耳鼻口里全是鮮血都要向前。
也曾慶幸疾病給我的注意力帶來的干擾,那么現在承受一下我這樣的身體給他人帶來的負面效果不是很合理嗎?
姑且不考慮五條悟的合作請求是真心還是一次試探——大概率是試探,至于小部分的真心并不重要,它的成分有多少并不重要,沒有也無所謂——現在要談合作還是太早了。
他不適合成為合作伙伴,即使最強的橄欖枝無論咒靈還是咒術界高層都想要。穩(wěn)住了五條悟,做什么事都會輕松很多。
可穩(wěn)住他的人不該是我。
所謂的雙向制衡,只有在雙極沒有互相靠近前有意義,從他出生以來,我都是依靠這樣的關系來不動聲色的獲取利益的。
我害怕的從來不是五條悟強到讓雙最強變成他的一枝獨秀,我害怕的是他現在正在做的事。
“合作嗎?”
說我是保守派放在籠子里隨時被拿出來溜溜的惡犬,但五條悟現在正在做的事又是什么呢?
成熟的五條悟輕浮舉止下理智的利用雙最強這個杠桿,對保守派做出冒犯的舉動,在這種特殊時期讓我從禪院家這個保護罩中走出。
他正在做的,不也是將我當成惡犬,利用我的實力來保障他看重的學生的安全嗎?
兩個特級咒術師,兩個最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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