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
岑慕視線悄然落在傅敘白身上。
等到周邊終于安靜下來,傅敘白才徹底放松下來。
他閉眸淺寐著,似是有些醉意,睫毛低低的垂著,呼吸的很是均勻。
大概是因?yàn)榫坪篌w內(nèi)有些燥熱,襯衫領(lǐng)口的扣子也被他解開了兩顆,試圖用涼氣消散體內(nèi)橫沖直撞的酒精。
見他似是困了,岑慕也一直安靜的沒出聲,生怕打擾到他。
平心而論,這段時(shí)間,傅敘白比自己要累多了。
婚禮的細(xì)節(jié),很多事情都是她想要什么,他那邊就會差遣人去辦,細(xì)節(jié)方面也是傅敘白親自盯的。
而且有時(shí)候她忽然改了主意,傅敘白也很好脾氣的接受,說是一切都憑她開心。
畢竟婚禮一生之中有一次,他不想讓岑慕留有遺憾。
這人白日里面公司事情就很多,還要處理婚禮的各種細(xì)節(jié),這其中還包括各種繁雜的小事,單純從這一點(diǎn),岑慕就有些佩服傅敘白。
這人好像有一種神奇的能力。
無論多么復(fù)雜,難辦的事情,到了他手上,似乎總能很輕松的迎刃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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