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罷,就這樣過下去罷。
哪怕她不喜歡自己,哪怕要將她困一輩子,只要她在自己身邊,便什么都不重要。
姚文卿一言不發(fā)地出了翊王府,步子相比較來時松緩了些,看翊王的態(tài)度,云荷應(yīng)是沒有生命危險。
他走出一段路,又回頭看了眼翊王府那高低不一的檐牙,內(nèi)心五味雜陳。
想必云荷此刻便在其中一間罷,也不知她如何了。
剛準備收回目光,便見翊王府后巷的方向閃過一個熟悉的身影。
大哥?他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
此時此刻,靠近后巷的芙蓉苑內(nèi),郁春嵐篦了篦微松的發(fā)髻,又攏了攏衣領(lǐng)遮住那些曖昧的吻痕,才將被她支開的知琴喚回來。
“去尋個看婦人內(nèi)癥的大夫來,記著從后門帶進來?!?br>
說著,她從錢袋中拿出幾兩銀子遞給知琴,讓她看著打點。
“側(cè)妃可是身子不爽利?”知琴問道。
郁春嵐瞥了她一眼:“讓你去便去,問這許多做什么?”
知琴訕訕笑了笑,識趣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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