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云舒愣了愣,才想起那被流放的冬雪,頗有些懊惱自己方才的話。
冬霜見狀急忙遞上絹帕,勸慰道:“王妃莫要再耿耿于懷,冬雪闖下如此大禍,您求情保住她一條命已是仁至義盡,就不要責怪自己了。”
計云舒也從旁相勸,二人好說歹說才將她哄好。
見時機差不多,計云舒瞥了眼立在身后的寒鴉,狀若尋常道:“寒鴉,勞煩你回去將我昨日臨摹的那張字帖拿來給娘娘瞧瞧,我記著應是在壓在那紫檀桌上。”
寒鴉遲疑了一瞬,隨即應聲出了青玉堂。
見趙音儀有些不明所以,計云舒急忙解釋:“娘娘從前不是總說我畫得一手好畫,字卻是東倒西歪的么?如今瞧瞧我現(xiàn)下可有長進?也順便指點指點我。”
趙音儀失笑,擺了擺手:“我哪有這個本事?你該找王爺指點才是?!?br>
語畢,計云舒笑得有些勉強,想到自己的時間不多,她急忙步入正題。
“對了娘娘,王府里的下人都是近些日才買來的么?”
“正是?!?br>
趙音儀微微頷首,道:“翊王府已閑置十來年了,除了冬霜和高裕,其他人都是我陸陸續(xù)續(xù)從人牙子那兒買來的。”
計云舒想到寒鴉,又問道:“寒鴉也是娘娘買來的?”
“不是,那丫頭我也是頭一回見,想是王爺買來的?!?br>
這么說來,自己在府里算是生面孔了,那要想脫身倒是容易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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