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見那焉拉吧唧的萍兒,她忍不住譏笑。
“行了,人家沒打算吹枕頭風呢,你素來囂張,今日可算是踢到鐵桶了,日后可記得收斂些。”
說罷,她慵懶地順了順發(fā)髻,婀娜離去。
方才那一幕她可都瞧見了,若不是云荷出手,就念秋那慫樣兒,早被那萍兒啃得渣都不剩。
不過話說回來,也但愿那念秋能聽進云荷那些勸告的話,硬氣起來,早日脫離苦海才是。
計云舒一進清暉堂,邊見廳內(nèi)站了一位著石青色補子服的老人,童顏鶴發(fā),很是精神矍鑠的模樣。
她暗自疑惑,為何與上次來的太醫(yī)不一樣?
“有勞韓院判了。”
宋奕對著那老人略微頷首,不由分說地把計云舒壓坐在了桌前。
眼見著那位韓院判從他的黃花梨藥箱中取出一方絲帕,似乎是要給她把脈,她有種不太好的預(yù)感。
她的傷在臉上,給她把脈是個什么道理?
計云舒僵持著不肯伸出手腕,那韓院判略有些尷尬地瞟了一眼宋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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