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鴉拿著狐皮披風(fēng)傾身朝她說了些什么,她沒說話,只一臉木然地任寒鴉幫她系上披風(fēng),整個人的周圍也縈繞著一股令他心慌的沉沉死氣。
宋奕忽而憶起了自己喬裝出宮去雅軒齋時,看見的那個鮮活亮眼又生機(jī)盎然的她。
輕羅小扇,顧盼生姿,晃得他移不開眼。
罷了,放她出去又如何,只要自己在她身邊,還怕她一個弱女子跑了不成?
宋奕打定了主意,不再掙扎,走過了玉白的石橋,緩緩行至她身后。
“瞧什么呢?這么入迷?”
身前的人毫無波瀾,竟是連動也沒動一下。
宋奕暗自嘆口氣,撩袍靠著她坐下,握住她冰涼的手,似低哄道:“明日重陽節(jié),帶你去賞菊祈福,放紙鳶可好?”
說罷,他看見那人的側(cè)臉動了動,出口的話仍舊刻薄得讓他鬧心。
“那就多謝王爺大發(fā)慈悲,賞賜我這一回了?!?br>
宋奕聽得心里不是滋味,索性將她抱坐入懷,捏完她的手又去蹭她的臉,清冷的聲線染了一絲他自己都未曾察覺的寵溺。
“好了好了,莫要再惱了?!?br>
計(jì)云舒抿唇,只覺得有些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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