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音儀擔(dān)憂地看了眼計云舒,又看向冬雪,似乎想向她們求證自己的想法。
計云舒無奈:“娘娘如此聰慧,怎么反而不明白他的意圖,莫說披風(fēng)了,就是給我喝口水,他只怕也要發(fā)怒的?!?br>
“這,這...”趙音儀有些語無倫次的,聲音也染了些哭腔。
計云舒再次安慰道:“跪一夜有什么?我身體好著呢,您沒看那何婆子被我打成什么樣了么?”
趙音儀想到那何婆子的慘狀,也不自覺笑了下,冬霜也從旁相勸,趙音儀拗不過她二人,一步三回頭地進(jìn)屋了。
剛過了亥時,計云舒便忍不住打起瞌睡來,忽而一個不知從哪傳來的男聲將她嚇醒了。
“咳咳,王爺說了,不準(zhǔn)睡。”
計云舒疑惑地望了望四周,才反應(yīng)過來是宋奕派在暗處監(jiān)視她的人出的聲。
她嗤笑:“哪來的狗腿子?你敢不敢現(xiàn)身說話?”
“你姑娘家家的怎么罵...”
那男子一句話未說完卻噤了聲,似乎是被人攔下了,之后也再沒出過聲。
四周重陷寂靜,只有夜空中那輪皎潔的玉盤默默地伴著計云舒。
再次醒來時,天邊已經(jīng)泛起了魚肚白,計云舒發(fā)現(xiàn)自己蜷縮著躺在地上,也不知是跪到了幾時睡著的。
她坐著揉了會兒酸痛的膝蓋,才爬起身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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