氳氤繚繞的水霧中,計(jì)云舒無力地伏在浴桶邊緣,大口喘息著,身后的人在她耳邊說了些什么,她早已聽不清。
激蕩的水波下,情潮洶涌,一浪勝過一浪。
宋奕緊緊貼著計(jì)云舒的后背,修長的手指在她肩頭處的疤痕上輕輕揉捻,聲音帶了些異樣的情緒。
“疼么?”
見她沒有回答,宋奕又問了一遍。
這回計(jì)云舒聽清了,他在問被他的狗抓傷時(shí)疼不疼。
疼啊,怎么會(huì)不疼呢?她是血肉之軀,不是金剛不死。
八百年前的事了,他如今才來問疼不疼,未免惺惺作態(tài)了些。
想到這兒,她忍不住譏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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