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唐煜接完單后就后悔了,但迫于無奈也沒推,所以這才有了我去現(xiàn)場看。”
“如果當時沒去,或許還真就沒不能遇上你……那晚,第一次看到,長得這么好看的人……真好看……”
說著說著這人的話音越來越小,甚至說到最后原本抱在伊玄身后的那雙手,因為失去了力量而掉落下來。
整個房間變得鴉雀無聲,枕在他肩頭的那顆腦袋,不受控制的漸漸往下滑去。
伊玄伸手那顆要掉下的腦袋重新枕回自己肩膀,小心翼翼直接將人緊緊摟進了懷中,因為睡著那均勻的呼吸一次次的灑在了他的耳垂。
他心里一陣陣泛起的熱意,在一次一次的叫囂中,被他的理智壓了下去。
在伊玄心里,他一直覺得自己和釋白之間總是有一層似乎說不明的情感,說不清道不明。
從他一次又一次舍命去救這小鬼時,他也有過一度的自我懷疑,而當別人對釋白有了明確的接近目的。
他更加清楚了自己心里的不適,薩玄的有意接近,初稀明目張膽的稱呼,甚至就連唐煜偶爾讓釋白答應(yīng)的要求,怒意一次次在心里疊加。
而從那一刻,他也更加期待這釋白能向自己敞開心扉,就如同自己對他那般。
思緒漸漸的被拉回,伊玄垂眸望著枕靠在肩頭睡著的人,他生怕將懷里的人吵醒,緩緩的將釋白身上的外套脫去,特意給這人留了件t恤。
慶幸的是這人的t恤較長,伊玄揮手間干脆將釋白身上的衣物全部換掉,隨即起身將人抱到了床上,給他乖乖的蓋上被子。
從浴室里出來的伊玄,手里拿著溫?zé)岬拿恚诖惭剡吔o這小鬼一點點的擦拭著臉頰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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