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雖然是這么說的,但心里卻默默道:怎么會有人夢游的時候,能這么黏人?
剛想著解掉浴巾,就想到面前還站這黏人的小鬼,抬手間,他的神息頃刻換化成了一根輕薄的絲帶,輕輕覆上了釋白的眼睛。
伊玄心道:這下,應(yīng)該算穩(wěn)妥了。
下一秒他迅速扯掉浴巾,干脆站在了花灑下沖洗起頭發(fā)上的泡沫。
而此刻的情形便是,浴室門就這么大大開著,門口站著一只黏人小鬼,自己則站在花灑下洗澡。
從未想過有一天自己洗澡居然能變得如此壯觀,有人參觀也就算了,浴室門還是大大敞開,毫無隱私可言。
終于在一番沖洗下,伊玄干脆穿上浴袍,走到釋白面前時,這人身上已經(jīng)沒有一絲潮濕。
反觀被絲帶遮了眼的人,因為一個勁兒的掉眼淚,月匈前的衣服已經(jīng)濕了一大片。
瞅著面前的釋白哭的悄無聲息,卻乖乖站著等著自己,這模樣著實讓人又氣又好笑。
伊玄抬手間遮在釋白眼上的絲帶消失,定在他身上的定術(shù)消失,釋白目光雖然有些呆滯,加上哭過后沒退去的紅暈,讓整個人都顯得可憐巴巴。
他無奈的嘆了口氣,緩緩張開雙臂,面前的人哭唧唧的小步挪到他跟前,一把抱住伊玄,聲音哽咽:“白白,我乖……別不要我?!?br>
現(xiàn)在好了,不光要充當這小鬼的小狗,還得要做一只不拋棄他的小狗。
他緩緩抬起雙臂,將人輕輕摟在懷中,手掌一下一下輕輕的拍著他的背安撫道:“沒有不要你,不會不要你?!?br>
釋白整個腦袋埋在他月匈前蹭著,低聲道:“白白,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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