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了一會,坐在床邊彎腰把男人抱住,像抱住空氣了似的。過了不知道多久,感覺身子一沉,這才碰到他。
對方?jīng)]什么表情,卻很長的嘆了口氣,起伏的x腔帶著你一同震動。
雖然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但哪怕是你,都覺得難過的快要哭出來了。
確實是幫不上忙。不知道怎么辦好,你維持著姿態(tài)壓著嗓子試著問,“你說你有朋友的吧,我?guī)闳フ宜兀梢詭湍愕膶Π???br>
男人很輕的笑了一下,“杰?他很早就離開了?!?br>
是摯友的話怎么會離開呢。你問。
“說什么這個世界無法讓自己發(fā)自內(nèi)心的歡笑吶——還是指之前那個世界,那家伙要看到現(xiàn)在這個世界,怕不是要哭鼻子了。”
你沒聽懂。他聲音啞了,靠在一起骨頭跟著共鳴,嗡嗡響。
“杰?”你問他。
“啊,名字叫這個。最后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最后,你回答不了。但你也想要個名字?,F(xiàn)在已經(jīng)很少有人有名字了。你對他講。
“哈——?什么啊,真是原始社會么,不應(yīng)該吧,怎么能連名字都沒有啊——。”像已經(jīng)完全恢復過來了,好像剛剛那些都與他無關(guān)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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