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老師?!蹦闫仁棺约号み^頭,盡可能語氣正常的打斷對方JiNg彩表演。
“好巧哦——”
巧你媽b。
沒忍住。可能白眼翻的太明顯了,對面已經開始唧唧歪歪bb叨叨“見到前輩這么冷淡”“竟然學別人一樣也叫我‘老師’太過分了”之類有的沒的的P話。
你只想給他一拳。
捏了捏額角。已經緩緩駛出站臺了,本來還有一絲如果拼Si一搏能不能把對方扔下車的幻想,現在看來更癡人說夢一樣。
對面已經自己絮絮叨叨講起前后輩情誼了。開玩笑,你倆怎么可能有情誼啊。別說友情,讀書時全校同學都被無差別捉弄了個遍,不提總在嚎叫的庵,連七海都被半夜?jié)撊朐藘纱坞p馬尾,也沒你什么事。沒什么存在感的后輩在學校里連被惡作劇都排不上行。
是誰說最大的惡意不是無視的。
霸凌最起碼還算把你當個東西看,完全無視的話連鞋里不慎進的小石子都不如。
“……一回頭發(fā)現你竟然哭了誒,才知道真嚇到——”
你開口,把張冠李戴的感人同窗情敘述原地扼殺,
“五條老師,您是指二年組時支走輔助監(jiān)督,串通家入前輩和……另一位前輩在任務地點裝Si并向庵前輩求助的惡作劇么。庵前輩當時確實嚇哭了。”
還以為對方會繼續(xù)笑的一臉欠揍說“哎呀竟然記錯了怎么可能啦”之類的車轱轆片湯話,結果半天什么都沒再講。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