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從沒覺得和朋友呆在一起有什么好尷尬的。
當然是在近距離圍觀他和nV人za之前。
坐在同一間教室里苦等夜蛾進來上課可太他媽尷尬了。
大眼瞪小眼不太對,總該說點什么。抱怨一下高專寢室洗手間窗戶開太小了,鉆出去時有點費勁?提一嘴新收的會飛咒靈真他媽好用?不如也跟著認可夸獎一下飽受好評的大ji8?要不要坦白一下自己聽了多久擼了幾次?
好像說什么都不合適,不說更不合適。這里有頭無法忽視的大象,兩個人都在裝瞎,誰都不想率先指出,又都忍不住偷偷m0m0的瞥兩眼。
太尷尬了。尷尬到恨不得自己就此原地消失。
要么翹課吧。翹幾天合適?直接翹到畢業(yè)最好。
指望那位常識匱乏X格惡劣的祖宗開口,估計就真得等到畢業(yè)了。
“呃……恭喜?”聽起來怪怪的,但恭喜p0cHu也沒什么問題吧。夏油手肘撐在桌上,遮著臉說,咬牙決定自己打破僵局。
五條吐了口氣,罵了一句,像慶幸好在摯友先開口了,
“真的,真的是——”不知道用什么措辭好,“老子真的……喂,杰,你是在笑嗎?。 ?br>
確實是在笑。夏油被這樣語無l次的表述逗笑了,雖然怎么想都還是很尷尬,但至少對好朋友來說不算件壞事吧,整件事也太莫名其妙了,忍不住笑出聲——當然,如果自己不在場那就更好了,應該能眉飛sE舞興高采烈的盡情調侃這個臭P玩意——所以到底為什么非迫害自己不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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