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條魚,怎麼可能守得住這一整片活的噩夢(mèng)?
我的肺快炸了,必須換氣,
可我還在看著那條魚,
看著牠用身T擋在那些蟲前面,
一次又一次甩尾,
把纏過來的綠絲拍開。
我第一次那麼清楚地看見牠——
那些鱗片不是全金,
很多地方早已脫落,
魚腹鼓脹、鰭條斷裂,
牠本該Si了,
卻還在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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