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樂的、驚恐的、哭泣的、沉睡的,每一張都畫得極JiNg細(xì)。但羽晨發(fā)現(xiàn),所有臉上都刻著一個(gè)字:「錯(cuò)」。
妍靜停下,將最後一張畫貼在墻上。
那張畫,畫的是一個(gè)倒吊著的羽晨頭顱斷落,掛在自己手上。
她終於開口說話了,聲音像粉筆劃過鐵板:
>「你想不想知道,當(dāng)年我畫了什麼?」
羽晨嘴唇發(fā)抖:「你畫……鏡子?!?br>
「不,是畫了你?!?br>
妍靜走近,低頭看著羽晨,「當(dāng)你說出那句話時(shí),我不想當(dāng)我,那一刻你的臉,變了。其他人沒注意,但我……畫下來了。」
「畫下來的東西,就會(huì)留下來。我替你留了一部分在畫里,你知道那代表什麼嗎?」
羽晨搖頭。
妍靜用指甲劃破自己無臉的皮膚,慢慢剝開一層薄膜。從里面,滲出另一張臉。
那張臉,是羽晨的,但更蒼白、無神、嘴角裂得更深,像是在永遠(yuǎn)痛笑。
「這張臉,就是我?guī)湍惚9艿牟糠朱`魂?,F(xiàn)在,它該回來了?!?br>
她張開雙手,從背後爬出一幅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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