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釗絮絮叨叨,勸人說理正熱火朝天,宋欒樹那邊忽然“啪”的一聲,嚇得他立刻噤聲。
他冷聲哼笑,“誰說我談戀愛了?”
“……”聞釗頓了頓,“不喜歡人家,你查人行蹤干嘛?”
“我的人,我不能知道?”
這么曖昧的話,從宋欒樹的嘴里說出來,再配上冷淡的神情,冷淡的語氣,更是淡了又淡。
可聞釗不是旁人。
聞釗比他大一歲,從小到大替他背鍋背了不少,在他眼里,宋欒樹就是個人面獸心的嘴硬玩意兒。
聞釗瞧他這死動靜,樂道:“你的人?老爺子親口認(rèn)的?”
他笑的別具深意。
“那老爺子對姻親的態(tài)度還挺有意思的,變著法的打壓,手都快伸到人家里了,他是真怕你娶得到媳婦兒啊?!?br>
宋欒樹掀眸掃了他一眼,見不著情緒有什么波動,語氣平平,“要不聞爺爺說你實(shí)心眼兒,心底純良呢?!?br>
聞釗:“……是,我爺爺還說你是個黑芝麻餡的呢?!?br>
倆人一來一回的諷著,之后,被一通電話打斷了。
沈溫瓷有午睡習(xí)慣,在山越居有人叫她,在這里倒是一覺睡到天黑。
房間里昏暗,她坐在床上緩了一會兒,熱出了一層薄汗,看了眼空調(diào)正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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