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他放下手,轉(zhuǎn)而抓住她的手腕:“不向前走又怎么會清楚!”
他如同一個陌生的旅者,堅(jiān)毅走進(jìn)了她生命的細(xì)枝末梢。
少年衣擺隨風(fēng)起,路的盡頭是懸在地平線之上的夕陽,余暉鋪滿大地,他的身影無畏而無懼。
她恍惚想起那天牙痛又發(fā)燒,自己頭腦一熱問他討不討厭自己。
她赤紅了雙目,像被逼到絕境的姿態(tài),因?yàn)檎也坏饺魏慰梢砸揽康娜?,話語亂得毫無章法。
宋欒樹卻沉默著,甚至并沒有微笑,那雙眼型細(xì)長而且走勢上揚(yáng)的眼睛,卻慢慢注人了慰藉的溫柔。
他的回答讓她無地自容,自己的存在名不正言不順,且毫無傲骨。
沈溫瓷此生從未如此自卑到塵埃過。
可是下一秒,他伸出手,干凈纖細(xì)的手指,輕輕包住她的手,一根根縛住她的指,略帶冰涼的指腹,交握著暗生溫暖。
她由他牽引,攀附到他的肩頭。
溫暖回歸時(shí),眼淚再次決堤,恐慌中,委屈更甚。
“我好害怕?!彼粩嗟卮舐曋貜?fù)著,用眼淚訴說著自己的憂思。
宋欒樹嘆了口氣,坐到床上。
把沈溫瓷攬人了懷中,輕輕拍著她的背,低聲:“我在。我跟你站在一邊。”
她那日的情緒,是曉事以來難得的失控,因此,又怎會注意到,宋欒樹此人難得的溫柔遷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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