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外只有廊下的燈照明,燈光昏慘慘,抬頭望是一片陰灰的天色。
他坐下,景周給他倒酒,度數(shù)很低,卻被宋欒樹攔住。
“你這么晚還有事兒?”
他垂眸,“晚點還要看數(shù)據(jù)?!?br>
景周驚訝挑眉,“你這教授把你當大三的使啊?!?br>
聞釗一副你對他的實力一無所知的表情,“他教授已經(jīng)讓準備讀研的材料了,還讓他跟著實驗室去參加比賽,結(jié)果這人不去,說準備去念個雙學位?!?br>
神人,一天天使不完的牛勁兒。
“是不是那個數(shù)學建模大賽?聽說決賽去德國比,我們宿舍還說能不能順帶旅個游再回來。”
院里有兩株枝葉密生的老官槐,燈照過去,他的側(cè)臉半掩在濃影中。
說到某個關(guān)鍵詞,景周和聞釗不約而同朝宋欒樹望去,見他毫無反應(yīng),這才默默松了口氣。
這幫人里宋欒樹也不是年齡最大的,但他就是有本事讓一幫人唯他馬首是瞻,硬氣得很。
暑假沈溫瓷剛走那會兒,他們幾個怕宋欒樹想不開,陪他喝傷了,現(xiàn)在根本不敢提,生怕他情緒起來拉著他們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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