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有點不明白,他為什么跟嘉瑩姐分開。說沒感情吧,他們本來就是聯(lián)姻,說吵架感情不好吧,嘉瑩姐一向都是以我哥為主的,我都沒聽過他們吵架。以前我看嘉瑩姐自己出席家里的那些宴會,總覺得很虧欠她。”
宋欒樹只聽,不發(fā)表意見,只是眼中帶著隱隱的不屑,沒有示人。
據(jù)他所知,離婚是沈明霽提的。
沈家也沒有虧待這位許小姐,好處和體面都給了,但許嘉瑩不肯要,拖著不肯離,惹得沈明霽和她攤牌,可謂是自找難堪。
宋欒樹不知道沈明霽是怎么想的,但如果沈家還有許嘉瑩這樣的人,他一個都不會放過。
“宋欒樹?”
“嗯?”
“想什么呢?”
沈溫瓷靠近他,捎來一陣天然琥珀的木質(zhì)氣息,甜暖圓潤,又摻雜了一點她身上的體香。
宋欒樹笑著搖搖頭,低頭看她,小臉蛋如珠翠般瑩亮照人。
沒忍住,彎腰,額頭往下抵著她,捧起她的臉,有淡淡的沉香味飄落下來。
“想親你?!?br>
宋欒樹單手撐在她腰邊,指腹在她柔滑的頸間擦過。
沈溫瓷笑,真是活久見,原來男人撒嬌是這個樣兒的,聲音小而酥,聽得人輕飄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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