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熱一裹,晏玥全身一抖,腳趾猛地蜷起。
“嗯......”一聲哼喘從牙縫里擠出來。
舌尖動(dòng)了,靈活地游走,從腫脹的蒂珠滑向充血的r0U瓣邊緣,輕攏重捻,快磨慢碾,描著軟乎乎xr0U的起伏。
每一下T1aN弄都戳在最要命的地方,晏玥剛壓下去的那GU勁兒又給g上來。
輕攏慢捻抹復(fù)挑,那撥琴的手指,或許都b不過余晝舌頭的靈巧。
當(dāng)那靈巧的舌尖終于找到微張的x口,試探X地抵上去時(shí),晏玥倒cH0U一口氣,腰塌進(jìn)床里。
藥膏的清苦味鉆進(jìn)ysHUi中。
“嗚......余晝姐姐......”口齒不清地咕噥著,身子卻往后拱,迎上去。
舌頭還在往里頂。
一點(diǎn)點(diǎn)頂開Sh軟的r0U,鉆進(jìn)去。
不像手指那么y、那么直接。
舌頭軟,纏人,又燙又滑,在緊窄的里面慢慢攪動(dòng)。
晏玥覺得自己軟了,化了,里外都滾燙。
快感不再是猛地一刺,變成一GUGU溫?zé)岬乃?,慢慢漲上來,淹沒全身。
更麻的是,余晝一只手不知什么時(shí)候滑下來了。修長的手指也加入進(jìn)來。兩根手指,借著舌苔的滑膩和涌出來的ysHUi,輕易地跟著軟舌擠進(jìn)那片泥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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