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付池剛坐回觀眾席就被狐朋狗友哪壺不開提哪壺,心里一梗,自己去找人肯定被看見了,無法顛倒黑白,于是沒好氣地瞪他一眼:“滾遠點,她就是個巴結(jié)大人的勢利眼,脾氣大著呢。”
朋友還是嬉皮笑臉的,他聳起脖子招招手想朝席付池說點什么,被一把推開后再次黏上來,對外擋住口型:“這你不懂吧,女的都這樣,臉皮薄,喜歡拿喬?!?br>
席付池覺得他有病,那是沒被貼臉罵過才能說出這種話,自己真是信了他的邪,被攛掇著去找不痛快。
時子棲在學校是很特殊的存在,雖然養(yǎng)女的身份不是秘密,但實際待遇比席家兄弟還矜貴,個人能力也足夠優(yōu)秀,起碼在秋塵表態(tài)前沒有人敢明面上排擠欺壓。
他們的父母倒也想自己的孩子攀上交情,可她從不參與社交,清高得像個一輩子不依賴上層階級關(guān)系網(wǎng)的山頂洞人,每天兩點一線保鏢接送,完全沒有讓他們賺個零花錢的機會。
這種情況下,被接納的人員就顯得很特殊了。
柏硯八成由于家族往來,小灰和席家兄弟則在情理之中。
但剛步入青春期的少年人只要看見兩個稍有接觸的異性就能產(chǎn)生聯(lián)想,他們無視其中叁人和時子棲名義上的血緣關(guān)系胡亂起哄。
世人愛看美女配豬,因為這樣就可以心安理得地對女方進行羞辱,他們拉了一個最不般配的組合,既滿足了陰暗內(nèi)心,又捧了臭腳。
席付池知道這些人都覺得時子棲漂亮,她卻只和他們相處,被打趣關(guān)系還隱隱有點得意。
他拒絕承認自己當初被虛榮心蒙蔽了雙眼,起身就要離開,被朋友一把抓住,剛要發(fā)火就聽對方說:“哎哎,跑道上的是時子棲和那誰吧,怎么跟老大爺散步似的。”
“那誰是誰啊,一個人名很燙嘴嗎?”席付池罵完他舒坦了些,但視線投向操場后剛好轉(zhuǎn)一點的心情立刻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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