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十六歲那次她初次進他房間那回,倒是聞到了熏香味。
“哥……”無話找話后,鐘棲月站在他房間的毛毯上,感覺無從下腳,“我……”
“如果你想說擔(dān)心會被人發(fā)現(xiàn),放心,房間上了鎖,沒人能進來?!奔o冽危眼神指著那榻,“剛換上的新床單和被褥,夫妻款,是你喜歡的粉色?!?br>
“我……”
“還有,你要是不喜歡這臥室的香味,可以隨時更換,不過我的味道要等明天通風(fēng)一天才能散去,委屈你一晚了?!?br>
這話鐘棲月聽著心里發(fā)酸,想說她從來都不嫌棄他的味道,但這句話堵在喉嚨里半天出不來。
“我想說,我們在紀家這樣同屋而寢,如果被發(fā)現(xiàn)了,你……”
你該怎么辦?
紀冽危可是紀老爺子最看重的長孫,他是紀家未來的接班人。
她現(xiàn)在因為鐘蕊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是紀家人眼里最厭惡的存在了。
紀老爺子怎么可能會贊同他們在一起。
“鐘棲月,這不是你該操心的事,你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上床睡覺。”他看了眼時間,說:“快十一點了?!?br>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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