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筒那端,男人聲音清冽:“在哪?”
“回紀家的路上。”
“你六點下班,現(xiàn)在快八點了還在路上?”
鐘棲月瞎編了個借口:“臨時有點工作就下班晚了點?!?br>
“給個地址,我去接你?!?br>
現(xiàn)在車子正堵在路上,什么地址啊,鐘棲月為難得要命,“哥,你能不能別管我這么嚴?我這么大的人又不會走丟,你放心,我馬上就到家了?!?br>
說完也不管紀冽危,直接掛斷了電話,又擔(dān)心他打電話過來,直接給關(guān)機了。
前面的路總算疏通了點,車子緩慢行駛。
車前雨刷不斷移動,段硯川揚起笑容,打趣說:“你哥管得很嚴,很盡責(zé)。”
鐘棲月訕訕一笑,沒有接他這句話的意思。
她忽然覺得有點不自在,也不知道是不是多疑了,段硯川的行為似乎有些過了界,他們之間并沒有很熟才對。
十分鐘后,這條路總算徹底疏通。車子速度也快了,鐘棲月看到前面有個公交車站,連忙說:“麻煩你在那里放我下來就好?!?br>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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