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jì)冽危只是笑,笑得像個(gè)男妖精似的,格外魅惑。
“你知道聽到你這話,我心里有什么想法?”
鐘棲月?lián)u頭。
他的臉緩緩靠近,黑眸幽深:“鐘棲月,我恨不得讓你親手捅了我?!?br>
“什么?”她一愣,茫然不解,以為自己耳朵出現(xiàn)了幻覺。
“我多想知道,死在你手里的感覺?!边@句話說的很輕,在黑暗中細(xì)細(xì)聽來,有幾分邪氣的詭異。
鐘棲月嚇得心都吊了起來,“哥,你別開玩笑了!”
紀(jì)列危說:“既然你殺不了我,或許,讓我死在你身上也行?!?br>
“怎,怎么個(gè)死法?!?br>
“嗯,你說呢?”他眼簾輕抬,眼里那情緒擺明了在勾她。
鐘棲月完全不可控制,身子都被他這眼神給勾到酥麻了一半,最后卻是她沒忍住,主動(dòng)將自己送了上去。
濕熱的吻,讓四周的氣溫上漲。
鐘棲月支離破碎的聲音從交纏的雙唇間緩緩溢了出來,“哥……假如,假如我又推開你一次,你會(huì)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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