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所有人都看出來紀冽危的不對勁,他分明在笑,但那抹笑意里帶著讓人毛骨悚然的恐懼。
有幾分不似正常的瘋癲,好像就差一點,就差那么一點。
紀東原如何都不能接受這件事,怒斥道:“紀冽危,你是瘋了嗎?你跟哪個女人結婚都行,你哪怕找個父母雙亡的孤兒也好,為什么偏偏是鐘棲月?為什么偏偏是她?紀冽危,你對得起你九泉之下的母親嗎?”
紀冽危抬眸看他,眼睛像刀子似的:“對不起我媽的人,是你?!?br>
飯桌前每個人神色緊繃,也沒人敢對這段感情發(fā)表什么意見看法了。
紀冽危驀地一笑。
那輕輕的笑聲,讓周遭的空氣也凝固成冰雪。
紀依雪后背發(fā)涼,“哥,你,你笑什么……”
紀冽危沒回答,他目光輕描淡寫掃過神色復雜的紀家人,“鐘棲月今晚不在,她徹底離開紀家了。我的妻子,都是因為你們的壓迫,才將她趕跑了?!?br>
他幾乎把心中所有的憤怒與悲慟發(fā)泄在紀家人身上,看他們的目光冰冷且不含一絲人情味,就連一向最崇拜紀冽危的紀依雪,都被他這幅樣子嚇得驚恐不已。
“冽危哥,你說鐘棲月離開紀家了是什么意思?你不是說和她結婚了嗎?她怎么會走?”
他說:“你們把她逼走了,滿意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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