紋身面積不大,從大臂蔓延到肩膀。圖案是一把和他手里一模一樣的吉他。琴身是紅色的,完好無缺。
但琴弦根根斷裂,混亂地繞在琴頸上。
琴身完好但琴弦斷裂,吉他就沒法發(fā)出一點兒聲音。
許之湜覺得莫名特別壓抑。
總覺得那紋身象征著什么說不出來喊不出來的東西。
燈光又再次一亮,許之湜看見那琴弦延伸向手臂內(nèi)側(cè)??傆X得太熟悉了。太熟悉了。
或者說,yuan這個人帶給他的感覺就很特別。
思緒沒法維持太久,周圍的樂迷太瘋狂,許之湜跟著又一起嗨了一陣撞了一陣,臺下又開始喊安可了。
阿滅在臺上摸了把濕漉漉的凌亂長發(fā),笑著說:“剛就安可了啊,還唱啊,后面還有一支樂隊呢,我都累了,你們不累嗎?”
臺下一人一句,完全聽不清。阿滅說:“那我挑一名幸運觀眾,讓他來選擇唱什么吧,怎么樣?”
臺下立馬尖叫起來,舉起手揮舞。
“來來來,舉高點??!”阿滅抬手示意。
許之湜有些精疲力竭地靠著欄桿,看阿滅朝臺下觀望著。
場內(nèi)燈光都亮著,大家用力揮舞著手臂呼喊。混亂之中,許之湜余光好像看見有人往臺上扔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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