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怎么了?”沈泊原抓著他手腕皺著眉。
能怎么樣。
就看到的那樣,腫了,出血了。
許之湜還沒開口,沈泊原松開了他的手,緊接著,許之湜就感受到耳垂冰冰涼涼的。
沈泊原拿了酒精棉碰在耳朵上的時候,許之湜盯著自己指尖出神。
很不自在,心里也平靜不下來。
兩個人就像繃緊的弦,兩頭牽著的卻是不同的根。
許之湜難受的點是沈泊原明明有喜歡的東西,卻說自己只是需要一個平靜的生活。而他覺得沈泊原不自在,更多可能是因為自己的態(tài)度,而不是考慮自己的事情。
沈泊原涂完,抬手把許之湜的碎發(fā)別在耳后,指腹碰到了他冰涼的耳廓。
“走了,謝謝。”許之湜歪了下頭,站起身從他旁邊走過,然后身影一點點離遠,最后消失在一片白茫茫的世界里。
一直到晚上下班,沈泊原都覺得自己提不起勁。這個點末班車也結(jié)束了,他走在路上,聽著踩在雪上吱嘎吱嘎的聲音,第一次覺得有點心里發(fā)酸。
【本章閱讀完畢,更多請搜索666文學;http://www.hzkaidi.com 閱讀更多精彩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