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船上,與趕考時的歡聲笑語不同,一片死寂。
江昀歪著頭抵在舷窗上,橘紅色照亮了她半邊臉,手往旁邊一摸,一顆糖果躺在手心里,身側(cè)的位置空蕩蕩的,唯一的袋子里裝滿食品包裝袋。
她默默拆開糖果含進(jìn)嘴里,甜得讓她眼眶發(fā)酸。
“真的回不來了嗎?”牧流趴在桌上,聲音悶悶的。
唐故垂下眼睛,抿著唇不發(fā)一言。
沉默不語的秦赤忽然抬手,一把揉上了牧流的頭,張了張嘴,以往的巧舌如簧,現(xiàn)在卻頓了一段時間,才道:“她很強(qiáng)?!?br>
這三個字仿佛是他的極限,說完便撇開臉,嘴角的笑容瞬間垮下。
酆青秋看了他一眼,他似乎醉心于壯美的風(fēng)景,只留給他們一個后腦勺。
酆青秋收回視線,靠在椅背上,手指纏繞著耳墜,紅繩被他勾得繃成一條,扯得耳垂發(fā)紅,他卻仿佛感受不到疼痛。
“阿秋!”墨常一把攥住好友的手腕,把紅繩從對方手中撥出。
“休息一會吧?!彼f。
酆青秋眨了下眼,聲音從唇縫中飄出:“嗯?!?br>
“這都什么事啊……”戚聽雅嘆了口氣,學(xué)生那邊的低氣壓連她都覺得難受。
但是她這邊也有一個應(yīng)激人士需要關(guān)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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