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好的地段,走路五分鐘就能到捷運站,多得是人要來搶著??!你要是今天晚上八點交不出房租就給我走人!」
其實是要走十五分鐘,裴辰?jīng)]忍心吐槽,不過又要欠一筆錢流浪了。
他的行李只有一個行李箱、一套正裝一套休閑服、一件被子、一個公事包、一包衛(wèi)生紙、手機充電線和cHa頭、幾本書和鉛筆盒而已。
這些就是他所有的家當(dāng)了。
他的電腦都是和圖書館借的,如果要寫狀可以先寫在廣告單背面的白sE部分,再趁三十分鐘內(nèi)打上文件檔跟列印。
沒有碎紙機就用打火機燒,只是要花點時間。
「我已經(jīng)一而再再而三的寬容再寬容了,這是你b我的,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錢就是要給我交出來?!?br>
裴辰站著聽訓(xùn),他一直都明白自己的堅持多像徒勞無功的笑話,不是有句話叫笑貧不笑娼?b不得已要走到那一步時,說不定就能戰(zhàn)勝對疼痛的恐懼面對Si亡了吧。
他活得不像個人,更別說是T面的人了。
房東太太氣憤得差點要甩門離去,但又想到門的所有權(quán)是自己的而作罷,此刻裴辰家的門大開,一眼就能看完里頭的全部布置。
裴辰外套一脫,公事包隨意丟到床上,連上吊的繩子都沒有,更別說一把刀了,上樓的路還是封Si的。
他掐著自己的頸子,他能感覺到頸動脈的跳動,這份他不需要的生命力在折磨著,盡管已經(jīng)很虛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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