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個公主?”蘇韻卿忽而起身,面露驚惶之色。
“什么…什么國什么的,我一個婦道人家,不清楚。只要不是沖著你就行,掌教這會兒也聯(lián)系不上,若搜家再嚴些,那榻下的小窖怕也藏不住你?!眿D人滿目擔(dān)憂,神色緊張。
蘇韻卿卻是顧不上自己了,國朝公主封號里帶了“國”字的,只有蕭郁蘅一人,她也確實時常往大相國寺跑。
“這里離著大相國寺很近嗎?”蘇韻卿思忖良久,開口詢問。
“這兒就是山腳下的民居,你去后院看見那山,就是大相國寺的后山,要不也不至于戒嚴。”婦人指了指自家后頭的院子。
蘇韻卿抬腳出去,仰首一瞧,的確是近在咫尺。只礙于茂密的叢林遮掩,看不清巍峨的寶殿。
她很想沖去大相國寺探查蕭郁蘅的安危,可她不能。刺客是欽犯,她也是。
“勞您得空給掌教傳訊,我想見她。”蘇韻卿思量許久,才懇切地與婦人商量。
“行,今天怕是不成,明日吧,讓我家郎去找她。”婦人爽快的應(yīng)承下來。
第二日,周遭的民居巷口再度被圍了個水泄不通。婦人喪著臉回來,看見蘇韻卿道:“別說找掌教了,出去買菜都不成。說是陛下的圣駕往大相國寺去,得凈路半日呢?!?br>
話音入耳,蘇韻卿的一顆心雜亂無章的跳著,若蕭郁蘅安好,舒凌豈會出宮來?若遇刺受傷動不得,安養(yǎng)就是,陛下何必非要拋下政務(wù),火急火燎的趕去寺廟?
除非,蕭郁蘅傷得極重。
她坐立難安的在后院里望了半日的山,蕭索的枯枝滿布,擋住了巍峨森嚴的皇家寺院,自也擋住了她憂愁難耐的心緒。
入夜,那街巷外的人都不曾撤去,婦人說:“明日吧,我去巷子口打聽了,說是圣駕未走,咱小老百姓出不去的?!?br>
“好?!碧K韻卿狀似淡然的答允,心里卻有個別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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