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侃侃一個人離開了別墅。
關(guān)于廖凌咤,不管這個人現(xiàn)在是何種心腸。對于譚心來說,他都是最可信賴的人。必竟他們是同父同母的親兄妹。廖凌咤不會無動于衷。
譚侃侃現(xiàn)在已無力再給譚心更好的照顧,交給廖凌咤是對的。
返回倫敦的租住地,譚侃侃被門前停著的一輛卡車驚住,他的東西正被一件一件地抬上車去。
進到房子里才知道,原來是希安派人在為他搬家。
卡車走后,譚侃侃沒有離開,一個人打算在這空蕩蕩的房子里再住一晚。
床還在,他留下幾件衣服放在床的另一邊。那是林沫的襯衣。隱隱約約有一種他的味道在上面。
總以為分離還是遙遠的事,即便離婚已成定式,他也不覺得那是真實的。
直到林沫真的離開了。消失了。用這種方式提醒了他,破碎的,就是破碎了。
也才明白那個上午的纏綿與眼淚,都是為了告別。
還是不能理解,何以傷到一定要逃走呢?以為經(jīng)歷許多,已然能夠越來越坦然面對。對方卻放棄了。選擇消失的無影無蹤。
也許真的是破碎到拼不成最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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