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沫卻從不去樓上,他只是在二樓的酒吧喝酒。每晚都有人和他搭訕,陪他喝酒,最后卻都惱怒地離開。惱在總也達不到目的,沒有情投意合之后的順水推舟。
“一個想結(jié)婚的瘋子?!彼玫搅诵碌木b號。
……
一樓俱樂部廳的經(jīng)理來到林沫的酒桌前,熱情地坐在林沫身邊。“小美,重操舊業(yè)怎么樣?你都在這兒喝了兩星期酒了。打聽你的來客又多了?!?br>
“你是在夸我魅力不減當年?”
“比當年厲害,卻還這么漂亮?!?br>
“行!要我跳舞還是陪酒。”
“兩樣都要呢?!?br>
“那你得保證我不失身?!绷帜瓝u晃著扒在桌上。
“難道你還是雛兒嗎?想怎么著不都是你自己的事?我又不會逼你出來賣?!?br>
“不管是不是雛兒。我從今兒起,就要做個雛兒的樣子!以后我改名叫雛兒了,你們都叫我雛兒!”林沫借酒扮瘋,經(jīng)理哈哈大笑著抱住他。林沫卻是一把將他推開,“別把你的臭嘴貼在我的臉上!否則我不給你跳?!?br>
反正現(xiàn)在也不能去做新的工作。在上海也舉目無友,孤獨難耐,跳舞,沒有什么不好。
誰說站在舞臺上,就一定是下賤!我只是喜歡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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