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落里又傳來瓶子乒乒乓乓滾落的聲音,為了逃離這令人窒息的氛圍,也為了躲避師傅的視線,丁海羽幾乎是跳了起來,趕緊跑進(jìn)屋外的風(fēng)雪中。
玻璃瓶滾落一地,沒了貓的身影,那塊臟兮兮的布和被凍硬的面包原封不動(dòng),丁海羽不知道怎么形容此時(shí)的心情。
他很難過。
隔壁人家的電視里傳出圣誕節(jié)的鈴音,丁海羽擦掉落出眼眶的淚水,越擦越多,直到他手上的油污混著淚痕,把整張臉搞得狼狽不堪。
好想,好想吃餅干。
齊桓本身煙癮不大,可這是他今早醒來之后抽的第三支煙。
妹妹沒敲門直接闖了進(jìn)來,又被濃重的煙味給熏得直咳嗽,退出屋外大喊:“哥,你到底還要不要活了啊?抽這么多煙是怕自己不得病是吧!”
齊桓沒搭理她:“做什么?”
“陪我去騎馬!”無比理直氣壯的口吻。
“不去?!饼R桓也理直氣壯。
妹妹不理他冷漠的話,只當(dāng)是沒聽見,又是尖叫又是打滾又是捶墻:“我要去騎馬!你快點(diǎn)起來!”
齊桓不堪其擾,隨意套上一件外套爬了起來,頂著頹喪的黑眼圈和滿下巴的胡茬:“信不信我削你?”
妹妹撅起嘴:“哥,你真丑,娶不到媳婦?!?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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